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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:劇情延續同人遊戲-忘却的38之BE不明真相,採第一人稱寫法,有R場景的敘述

 

我躺在床鋪上,柔軟的觸感托襯著背後,卻因下體的一陣鈍痛,讓我不適地皺張臉,被搖晃的軀體像艘小船在上面載浮載沉,朦朧的視線顯現始作俑者的輪廓

「犯罪者。。。」不只一次聽見這個稱呼,甚至懷疑自己被錯置在另一個平行世界

在那裏,我殺了巴納比珍愛的人-薩曼莎女士

我伸出手想抵抗他的侵入,卻被反折手臂,背過身地壓回床上

下體摩擦的感覺,如火柴棒的蕊終冒出火,產生的熱度漸漸地蔓延,燃燒掉我僅剩的理智

在快感的支配下,我們緊擁住彼此,就彷彿在巴納比失憶前,我們曾相愛過的一樣

 


再次睜開眼,巴納比並沒有在身旁,我緩緩地起身,窗外投射出的刺眼白光,象徵又是一天的開始

我走到浴室,擰開水龍頭,蓮蓬頭的水由上沖灑下來,我刷完牙,用手捧著水漱口,而後擠出沐浴精在身上胡亂抹著,再讓水將泡沫沖去

盥洗完後,我拿起毛巾擦拭掉水滴,並換上衣服,走到門外拿起吹風機,將因濕漉而緊黏在臉龐的頭髮吹乾

貼近日常的生活步調,讓我幾乎忘記我是以犯罪者的身分被巴納比囚禁著

直到將拇指按壓在辨識區,因指紋認證失效發出警告聲的大門,把我再度拉回現實

巴納比失去記憶是在一個禮拜,或者是在更早之前

為了讓我對時間失去概念,巴納比將會顯現日期的事物封鎖住,而當我有新冒出的鬍渣,就以命令般的口吻,指示著要全部理清

除了身體在無形的壓力下略顯虛弱,外表與我剛被囚禁時並無二樣

我坐在沙發上,嘆了口氣,試著撥弄著遙控器,黑色的螢幕倒映著我的倦容,並沒有出現新的色彩

突然間,腦海有個聲音呼之欲出,我緊緊地抱住頭,想要扼制那些孳生的想法


"逃跑吧,鏑木虎徹,再這樣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。。。"


我很明白,即使能力減弱,但真要離開並不是不可能,在HERO界累積的經驗不至於對這情況手足無措

但是,我沒辦法再一次離開我深愛的人身旁,曾經我鬆開友惠的手,從此天人永隔,而現在就算巴納比遺忘我,只要我心中還存有著希望,就不能輕言放棄

即便在這之前,會受到他粗魯的對待,但我知道,那並非他的本意

所以直到他恢復記憶,我要堅持住,試圖找尋轉變的契機

不經意地,我撇見擇放在桌上的機器人,在這先進設備的房間中,唯一略顯突兀的物品

那是他父母送他的最後一份禮物,我拿起來,發現依舊光亮如新,可以了解它的主人是多麼珍惜它

"嗶嗶-"

短促的電子音打斷我的思緒,我回過頭,對上巴納比的視線,他先是愣住,而後視線下移,自徑地走了進來

我訝異地睜大眼睛,耳朵傳來巴納比近似呢喃的聲音

「很懷念啊。。。那些日子」

這個變化讓我不免激動地問:「BUNNY,你記得我了嗎?」

語畢,巴納比瞬間換了張臉,將我手中的機器人奪回,厭惡地說:「犯罪者,誰允許你動用我的私有物」

巴納比強壓上來,表情嚴峻

「看來是有必要讓你了解你的處境」他慢慢地解開我的扣子,在這過程中,他的目光總在與我交會時刻意地別離,對於他的舉動,我有一股說不清的異樣感覺

我困惑著,直到他佔有我的身體,仍無法釐清



歡愉過後,我疲憊地倒臥在床上,肩膀被巴納比輕輕地搖動,我卻連睜開眼的力氣都失去般,任由著他直到停止

像確認我熟睡後,巴納比用像雨滴墜落般的語調,一個字一個字地叫著久違的稱呼

「虎。。。徹。。。先。。。生。。。」

思緒因這細微的聲響蕩起漣漪,無限擴大的同心圓,在抵觸到內心糾結的部分激起浪花

身體無視我心中的激動,像是被無形的鎖鍊束縛住,沉重的眼皮也如同被縫合般,連睜開一絲裂縫作確認都辦不到

我像具木偶被巴納比擁入懷中,耳旁感受到他吐出的溫熱氣息

我在一陣鼻酸下,淚水從眼角慢慢地溢出,然後墜落在那讓人難辨真偽的氛圍中



日復一日,例行的模式讓我像個奉公職守的公務員,起身下床然後步入浴室,鏡子映照我狼狽的神情,眼皮浮腫,雙眼通紅,但臉頰沒有留下淚液乾涸的痕跡

像是被人抹去般,那段曾經發生過的事實

原本心中的疑問,因為有一個立足點,有了合理的解釋

我構思起以此為基礎的計畫,命運的齒輪因上緊最後一根螺絲,而開始轉動著

傍晚,我和巴納比面對面坐著,始終低著頭,怕自己的心思被他察覺,對於我的舉動,巴納比保持沉默,拿起餐盤放在水槽內疊放著

我因為玻璃碰撞的聲響嚇了一跳,然後蜷縮住身,想要掩飾反應

面對接下來要進行的步驟,開始感到緊張,平常不甚在意的事情,也像細針扎進指肉,我冒出冷汗,卻不敢呼出聲

「你終於開始害怕我了嗎?」巴納比顛起我的下巴,面容正對著我,視線卻在我的眼皮子下打轉,他的手指微微地顫抖著,彷彿是他對這種狀況感到不安

「是啊,害怕啊。。。」我言不由衷地順著他的話,主要是想避免被他發現,我的反常是因為其他事物造成

「被這樣對待,能維持到現在,果然是因為是犯罪者嗎。。。」巴納比似笑非笑著,彷彿是暴風雨前的寧靜

「即使你感到恐懼,我不會因此對你憐憫」冷冷地語氣像把利刃劃過耳旁,但那鋒利卻無法割開我的信念

「沒關係,因為我不期待那種未來」語畢,再一次地我被巴納比掠奪



窗外的雨聲掩飾掉我起床的摩挲聲,手指穿過巴納比的髮絲,順著弧度下滑到臉龐,消瘦的雙頰,反應出他這些時日所受的煎熬

我俯下身,親吻他的額頭,並脫下自己的結婚戒指,將它套入對方左手的無名指上

「BUNNY。。。」怕驚醒他,我用唇語訴說著:「我相信你會明白。。。我的用意。。。」

然後我站起身,雙臂護住頭部,衝至窗前,撞破那道分別我與外界的玻璃

身體和雨水一同下墜,夜色中的無數光點呈一道道直線從眼角掠過,我不在意身後逐漸放大的街景,在重力的壓迫下,我始終將目光放在窗邊的巴納比身上

哭喊的臉被雨幕隔開,我卻作出與之相反的表情,手腕上的繩索即時地射出,勾住建築物的一角,以半弧線的角度盪離曾監錮我的空間



一個月後,在本提供藏匿的場所下,收集好相關資料,得知我是殺人兇手的鬧劇是由馬貝里克一手策劃而成,為了洗清我的嫌疑,剩下的只是付諸行動

在一場公開的演講,每個人都身著禮服出席,只有我格格不入地穿上英雄界的最初服裝,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下,緩緩地從中間禮道走至馬貝里克面前

「WILD TIGER?」發出驚呼的是蔚藍玫瑰,而與她同排的英雄們開始從頭到尾打量著我,偏頭不解

「他不是退休了嗎?」

「難道是要復出?」

討論的聲響在我脫下面罩後煞然而止,周圍的人群發出尖叫,在恐慌下四處逃竄

「是鏑木虎徹,那個殺人兇手!」

「為什麼銷聲匿跡那麼久,會在這裡出現!?」

英雄們像築起的高牆,一併地站在馬貝里克前方,其中也包括著巴納比,他面容扭曲,憎恨地對我大吼著:「犯罪者!!」

「BUNNY,我是清白的,你知道吧」我苦笑著,英雄們在這緊張的氣氛渲染下,紛紛地對我作出攻擊姿態

「將罪犯繩之以法,守護市民是我們的責任」開口的是空天,迅速下滑的手刀使空氣變成風刃,朝我正前方劈來,熟知英雄們行動模式的我,向右側過身躲過這衝擊,當燒焦的氣味竄入鼻腔,我向前一個翻轉,原處的位置被龍之子用電擊燒成一圈黑印,此時,我使用能力縱身一躍,火焰紋章發出的焰火與蔚藍玫瑰射出的寒冰在我底下交織,變成水蒸氣瀰漫整個空間,我以這層白霧作為掩護,趁機跳至馬貝里克身後,雙手穿過他的臂下,將他整個人架起

英雄們因顧慮到馬貝里克的安危不敢有所動作,我對馬貝里克大喊:「快點!讓大家恢復記憶」

馬貝里克的笑聲像電話鈴般一遍一遍地在禮堂中迴盪著,他撇過頭斜視著我,嘲諷地說:「我想你還不了解你的處境」

此刻,巴納比踏出步伐,移至我和馬貝里克前,扯開嘴角說:「事到如今,你還想玩什麼花樣!?」

「我認為。。。你知道的」我低下頭,發現巴納比左手無名指並沒有我留下的戒指,我不由得全身僵住,對於即將面臨的處境,感到驚慌失措

「巴納比,將他拿下!」

「馬貝里克,你想要欺騙我多久!」

雙方同時間說出對白,我在一片茫然下,望著馬貝里克被巴納比一腳踢向腹側,從我手中飛出,而後跌落在地

全部英雄和我一致地看向巴納比,集中所有目光的當事人不以為意,確認馬貝里克陷入昏厥後,緩緩地伸出雙手,將我擁入懷中

「虎徹先生。。。」情緒像是潰堤般,巴納比枕在我的頸間哭著,肩膀傳來濕熱的感受

「虎徹先生?」聽見這個稱呼的英雄們,抱著頭發出短促的叫聲,捏造的記憶被打碎,從中顯現出和我經歷過的回憶

「歡迎回來,WILD TIGER」不記得是誰先開口,回過頭大家已經相擁在一起,對於這久違的場面,我淚流滿面,在哽咽下只能加深力道回應著



當馬貝里克移送法辦後,我和巴納比回到他的住所,在關上門的那一刻,他按住我的後腦深吻著,我沒有抗拒,托住他的雙頰給予回應,直到因喘不過氣,才依依不捨地分開

巴納比俊秀的面容因染上緋色顯得性感,像是被誘惑般,我主動地貼上我的唇

兩個人彼此擁吻,一路上跌跌撞撞地脫下衣服,然後跌入床上

當巴納比發燙的部分埋入我的體內,並擺動腰肢,逐漸加快的頻率,讓我像張拉滿的弓拱起背脊,在喵喵喵來臨下,所有欲望如同箭射灑在巴納比的腹部,而我股間也被注入一股熱流

我喘息著,沉浸在餘韻的軀體,在巴納比退出時不由自主地顫抖,彼此的胸膛因擁抱相貼,同時間我也感受到一個堅硬的圈形物壓在胸口

我稍微與巴納比拉開身,發現原屬於我的戒指用細鍊串起,掛在他的頸間

「原來在這邊。。。」我放心地露出笑容,撇撇嘴說著:「我以為被你丟了」

「這是虎徹先生的東西,我怎麼可能輕易丟棄」巴納比反駁道,側躺在我身旁,熱切地望著我

「當我看著你左手沒有那個無名指,我心涼了一截,第一次以為我的直覺失去準頭」我嘆了口氣,將頭枕在他胸前,接續說著:「幸好。。。幸運女神還是很眷顧我,沒有讓我的期待落空」

「身為一個公眾人物,任何一個改變都會被捕風捉影」巴納比開始解釋著:「所以我在工作場合就把它繫在胸前,直到回到住所才會重新戴上」

而後反問著我:「這一個月你在哪裡?做些什麼?」

「找尋你失憶的主因」我輕描淡寫著,至於因寂寞而收看HERO TV,看著他穿梭現場的身影,便不再詳述

「我不解,明明已經知道我恢復記憶,為什麼要拐彎抹角不直接問我」因激動而發抖的軀體,我用手拍拍巴納比的後背,試圖讓他平靜下來

「因為我想知道你寧可洋裝失憶,也要將我留下的原因」

「啊?」

「對不起啊,BUNNY。。。一直讓你感到不安,雖然因能力減退而想退休是我個人的想法,卻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」

「說什麼對不起,虎徹先生根本沒有錯,明明是我傷害虎徹先生最深」巴納比眼眶泛淚,一股腦地將心裡話全部說出口

「恢復記憶後,知道養育我的人,同時也是弒親的兇手,整個心就像破碎一樣,但如果揭發他,公開他的罪刑,我就沒有理由。。。留下虎徹先生」

「在我四歲那一年,一場大火剝奪我的一切,從中誕生出的有悲傷,有憎恨,也有埋怨。。。」

「為什麼父母在我不明就裡時離我而去,留下的卻只有不知面容的兇手,和只剩我一個人的世界」

「所以一聽到你要離去,這種感覺又再度回來,因此無論如何,用盡所有辦法,我都要將你留下。。。」

「我已經回不去只有自己的生活,對我而言,虎徹先生就是我的現在,我的未來」

因他真心的告白而感動的我,我輕聲地問:「BUNNY,知道我給你戒指的原因嗎?」

巴納比沒有回話,等待我的答案

「我認為你值得,把等同於我生命的戒指託付給你」

我放慢語調,出自內心地說:「我喜歡你,BUNNY」

「虎徹先生。。。」

聽完我的回答,巴納比手伸向頸後,解開鍊頭,將戒指從鎖鏈中抽出,托起我的左手,重新將它戴回原屬處

「我想這個戒指還是歸還給你,畢竟這是你與家人的牽絆」

然後和我十指交扣,堅定不移地說

「但我無名指因此造成的空虛,我要你一輩子來彌補」

當淚水模糊了視線,我用吻代替誓言,定下承諾

或許未來我們會對彼此的關係感到迷惑,但只要你注視著我,你眼波中的我一定是微笑回應

這份被深愛的自信,讓我能毫不猶豫地一次又一次地表白著


"BUNNY,我愛你"


後日談-


最後我沒有退出英雄界,而是以新身分-一分鐘的英雄,在下級聯盟繼續地完成我的理念

有一天巴納比用手指劃過我的下巴,因鬍子扎人的觸感縮回手,然後問著我

「你不剃掉嗎?虎徹先生」

我用手搔搔臉,有些驕傲地回答:「這是身為HERO的標誌」

巴納比偏頭不解,淡淡地說:「我不認為鬍子和HERO有所關聯」

「就說了你們這些目中無人的晚輩,偶爾也要記住前輩的英姿」我指著巴納比的鼻尖說道:「Mr.傳奇就是這個造型啊」

「Mr.傳奇?」巴納比回想他的樣貌,而後會心一笑

「我會踏入英雄界,找到人生的意義,都是與他相遇的緣故」當我正緬懷過去時,被巴納比的問話拉回注意

「剛剛你說你們這些目中無人的晚輩,所以在下級聯盟。。。」刻意加重在你們這詞的語氣,讓我急忙地否認

「雖然說因為能力減退,造成偶有失誤,但不是說被人看不起之類的。。。」越說越心虛的我,讓我不禁撇過頭,避免和巴納比四目相接

對於我的反應,巴納比像吃到酸梅般,整張臉皺在一起

「我還是請求上司將我從頂級聯盟調到下級聯盟,原本我們就是搭檔要在一起,若不是虎徹先生執意要求我留在原處」

「不行!」我駁回他的意見,擇出像空天一樣的姿態說著:「我們依照能力各職所司,對這個城市會更有幫助」

「可是。。。」

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,小BUNNY不要任性」

或許被我不斷地拒絕著,巴納比有些惱怒,諷刺的言詞像丟直球般,直中整段爭吵過程的癥結點

「反正少了四分鐘的破壞,對市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」

然後賭氣地走回自己房間,關門所發出的巨響,嚇得我整個人往上彈跳

回歸寂靜的空間,我彷彿是要把肺部的空氣全部擠壓出,重重地嘆了一口氣

當然私心是想要和巴納比在一起的,但不能把這種情感帶到工作場合是我的堅持

正當我想著要怎麼和巴納比和好時,門再度敞開,門後的巴納比一臉愧疚

「對不起」巴納比道歉著,然後像個做錯事的小孩,怯怯地觀察我的反應

「過來吧,我又沒生氣」我對他招手,拍拍自己身旁的座位,當巴納比坐上時,我抓住他的手臂,將自己的下巴靠上去,像洗刷物品般,用力地來回移動數次

巴納比被這無預期的反應,嚇得縮回手,一臉驚魂未定地望著我,嘴上開始唸唸有詞著:「虎徹先生請不要這樣惡作劇」

「我想說會讓你打起精神」我乾笑著,想著曾經對女兒作出這個舉動,換來得是一個禮拜禁止靠近她圓周一公尺內

「唉」巴納比無奈地摸著手臂,原本白皙的肌膚泛紅著

當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時,巴納比用連接詞繼續延續這個話題

「但是啊,虎徹先生有一句話說錯了」

「啊?」

「並不是所有的晚輩都目中無人,我眼中一直有你存在」

我因為這句話而微笑,然後坦白地說著

「BUNNY,我愛你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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