備註:
-因為平常總是話多,稍微限制一下字數
-以某人喝醉作為開頭的短打,沒有邏輯可言
《殘殤》
殤不患喝醉了。
殘凶坐在床沿,瞧著床上的人,想到對方幾杯黃湯下肚,居然醉得一踏糊塗,真不是男人,倒像個姑娘。直到他撇見對方臉上的鬍渣,不禁恥笑自己這層想法。
他摘掉花白髮色上的髮簪和髮冠,頭髮瞬間傾瀉而下,遮掩住寬闊的臉部線條。
果然外表還是一個男人-殘凶暗忖。他咬破自己的手指,將滲出的鮮血當作胭脂,擦過正吐著酒香的雙唇。那染得艷麗的唇色令人遐想,但是他仍然得到同樣的結論。
殘凶不以為地俯下身,吻回他原有的東西。
《凋殤》
殤不患喝醉了。
他一睜眼,就看見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。對方手持一把利刃,抵在自己的咽喉前。若不小心地作出吞嚥的動作,刀鋒就會切開那起伏的喉結。
「別動!」凋命喊道。
殤不患服從凋命的命令,正確地說,他一直靜靜地看著對方,那雙澄清的雙眼從未起過半點的漣漪。
殤不患這一看,看出了災難。凋命丟下刀,轉而低下頭,開始嚙咬著因驚呼而振動的頸間。殤不患每掙扎一次,肌膚上就多出一個鮮紅牙印。
「想被我咬死嗎?」
玄鬼宗的獵犬啃噬字句地道。
《捲殤》
殤不患喝醉了。
捲殘雲趁著殤不患出糗以前,趕緊拉過對方,兩人便勾肩搭背地離開酒館。
今晚無風,捲殘雲嘖一聲,背負殤不患滿身的酒氣,將一條筆直的小徑走得蜿蜒曲折。
突然,殘不患釘住了步伐,捲殘雲一生氣,以拔蘿蔔般的姿態扯著對方。結果殤不患一動的瞬間,捲殘雲也跌坐在地,下一秒後,叩地一聲,兩人牙齒相撞。
隔天,殤不患起身後,只見捲殘雲一臉難看地說道:
「我討厭鳴鳳絕殺,但是也很同情他。」
捲殘雲丟下宛如啞謎的字句,離開房間。
《狩殤》
殤不患喝醉了。
狩雲霄扶著殤不患來到床邊,他對眼前的人仍有諸多戒備,在思考時,對方忽然淚流滿面。
狩雲霄不由得睜大眼睛,至今為止,見過對方皺眉、瞪眼、搔鼻、咂嘴,或者吃飽後露出的笑容,但哭泣卻是第一次看到。
你什麼時候會去懷疑一個人?-尤其在對方哭得毫無防備,唯一作出不利於你的行為,只是把淚水不斷地蹭到你的衣上。
狩雲霄那裝滿猜忌的胸膛,正被殤不患全然地倚靠著,心底因為這層酒醉後的假象生起一股驕傲。
狩雲霄終究騙過了自己。
《殺殤》
殤不患喝醉了。
殺無生望著正在發著酒瘋的男人,心裡面已經把對方殺了七七四十九遍。
劍鬼遇上酒鬼,也要退避三舍。
才怪!
殺無生一出手,敲昏殤不患後,直接把對方扛在自己一邊的肩上。
他曾經走過的一年,無一景一物能絆住他的信念,此刻,卻有一人,一個男人,一個能與他同桌喝酒的男人,令他暫時忘記應當追逐的人。
殤不患睜開眼,看著顛倒的街景不停地晃動,感到一陣作嘔。
「你若敢吐出來,就逼你吃回去。」
當然他不會這麼做,他會換個方式治他。
《凜殤》
殤不患喝醉了。
也因如此,當他面對那張放在女人身上能用『嬌豔』形容,但是現在只能將『嬌』換成『妖』的臉蛋,難得直白地說:
「你這張臉真的很難讓人討厭。」
凜雪鴉替兩人斟滿了酒,喃喃地說:
「就怕等我變老以後,殤大俠便不願意多看我一眼。」
「真到那個時候,我眼力也差了,看啥都一個樣。」
「還以為你會說『即使你滿臉皺紋、滿頭白髮了,也不會嫌棄你!』」
「誰會說這種話!再說你明明早就是白髮!」
殤不患忿忿地舉起酒杯,用酒意掩蓋臉上的紅暈。
留言列表